嗣贤这小子是被逼来告你的。”
兰子义微微点头,小声答复道:
“不错,章鸣岳就是想借机恶心我,或者说是警告我。”
司刑吏念了半天总算念完,而杜畿就等着这个时机,他猛拍惊堂木对兰子义说道:
“兰子义,你恶意伤人,胁迫犯罪,敲诈勒索,人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仇文若闻言上前一步挡在兰子义面前回答杜畿道:
“我家卫侯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杜大人你所指控的三样罪行我家卫侯一样都不沾边。”
杜畿闻言怒道:
“仇文若,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心挨板子!”
仇文若笑着拱拱手,然后道:
“大人,刚才的状纸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说的清楚,且不说这状纸上写的几分真几分假,就算他写的全是真,这胁迫的罪名要想成立乃是要看胁迫的结果,按照状纸所说,我家卫侯只是那董嗣贤的欠债做借口,要董嗣贤去拿样东西,去拿样东西不是问董嗣贤要东西,在所谓的胁迫过程中我家卫侯就没有索取东西,只是让董嗣贤去做一件没有产生任何结果的事情,什么结果的没有产生,什么东西都没有索要,敲诈如何成立?胁迫怎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