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凉没有温度。
说完这句话,他不再停留,毅然走出病房。吩咐阿勇在这儿守着以后,便离开了医院。
一到车里,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外套脱下,领带扯开,空调调至最低。直至冰冷的空气往他身上钻,他才感觉好受点。
宁雪为他挡汤,为他受伤,于情于理,照顾她应该。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身体里有种燥热的感觉在蠢蠢而动。他想要释放,又找不到泄口。他坐立难安,当宁雪扯住他衣角时,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扑入他鼻尖时,他终于明白那种燥热是什么了。
所以他极力逃开,为的就是不让那欲望当场焚身。
宁雪在病房,气急败坏。
一顿饭,她设了两个局。春药,还有陆周。
春药是提前准备的,陆周是临时计划的。她费尽心思,演了出舍身救人的戏码,好不容易将人诓到身边,可以独处,却偏偏还是让他逃了。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宁雪站在窗台,望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头,幽暗的眸光闪烁不定。她拿起手机道:“黑皮,找两个人,截住车牌号为0608的车主,想办法拖住他,送到海天别墅来,我在那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