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有天分。”
陈伟静静的听老人说着,他已经意识到了,按照年龄推算,老人口中的师哥,应该就是张维镛。
老人刚才听到张维镛过世的时候,反应太强烈了,陈伟也是从这一点看出,老人跟张维镛的关系不简单。
“我们成年以后,师傅觉得我们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就让我们开始行医。师哥从小就学医,医术方面比我要厉害很多,我也很佩服师哥,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师哥,师哥也很耐心的教我。后来,我们两个先后结了婚,也迎来了解放。我先生了一个女儿,正好赶上了那场运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也就是那一年,师哥的儿子出生了。一个儿子,一个闺女,我们关系又那么好,所以就在师傅的见证下,结成了儿女亲
家,亲上加亲。可就是在那场运动里,我犯下了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错误。那些人,逼着我,出卖师傅。我感激师傅一家的恩情,我想过要熬下去的,我也做到了。可是,师傅还是死了,在被批斗的三个月的时候,跳河自杀了。那种事情,真的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师哥冲到了我家,打了我一顿,骂我不是人,说是我出卖了师傅,把师傅的过去告诉了那些人,所以那些人才逼死了师傅。”老人叹口气。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