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不发一言,只是用那双深邃如寒潭的双眸看着她。
可即便如此,陈歌还是吓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可控制的从眼眶滚落了出来,“不,这不可能的,他说这蛊只要苏浅心甘情愿自杀才能解的,可她是被我活活烧死的,所以这蛊不可能解得了才对。”
“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日宴席结束以后,他找到了我,说是将这蛊种到你的体内就能让你改变心意。阿钰,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如此,我真的不是……唔……”
话还未说完,一根银针便刺入了她的脖颈,陈歌不断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钰这两字,你不配喊。”
“唔,呜呜呜!”陈歌连滚带爬的伏在了南宫钰脚下,不断用眼神祈求着。
只可惜,南宫钰连一个正眼都未曾给她。
“木!”
守在门外的木赶紧入了房内。
“殿下。”
“开始吧。”
木点头,掌心聚起一团内力,凭空一抓,陈歌便到了他的手中。
“啊!!”
陈歌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但木的力气大的惊人,他在墙壁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