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直响……”
战斯年拧眉，“我觉得，这种事，你事后总该告诉我一声，掐了我的电话，是不是？”
这语气，明显是含着责备。
彭韵怡面色有些挂不住，但是，因为是她不对在先，也不好说什么。她点点头，“嗯，是我不好，斯年，真的很抱歉。”
战斯年点头，“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今天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要说。”
“哦。”
彭韵怡放下了毛巾，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两口。
“什么事，你说。”
战斯年默了默，抬头，郑重道。
“韵怡，我们……到此为止吧。”
“……”
彭韵怡愣住，笑容僵在脸上，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他们才见过几次面，而且，彼此的感觉，不是都还好吗？
彭韵怡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战斯年拧眉，“对不起。”
“不是……”
听到他的道歉，彭韵怡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彭韵怡一下子就接受不了了。
“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