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年垂眸，“你是很好。”
“那是因为什么啊？”
彭韵怡的情绪，显然有些失控。她想起了什么。
“啊，难道是因为我掐了你的电话？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斯年……”
“抱歉。”
战斯年摇着头。
“其实是因为这件事，我知道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抱歉，我不能丢下她。”
“嗯？她？”
彭韵怡怔愣，所有的表情都变得迟钝。
她慢慢的反应过来。
“她是谁？难道……你是说，那个梁千夏？”
战斯年默然。
“不是……”
彭韵怡眼眶发酸，“可是，你不是说，她只是你的恩人吗？”
“嗯。”
战斯年点头，“的确是，但是，我心里有她，就没有办法再和你在一起。”
“你疯了？”
彭韵怡厉声喝道，“战斯年，你这是要把恩情当感情吗？这是感激，不是爱情啊。”
“不。”
战斯年果断摇头。
“我的感情，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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