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殷瑞霖冷声嘲讽，声音虽然没有起伏，但语气却是相当的不满。
夏如歌笑了笑，“我只是几天没来而已，发生了点事情。”
殷瑞霖看看她的头，虽然她戴着遮阳帽，可是还是隐约能看到她额头上的淤青。
关于她差点被乔杀死的事，他早就知道，也曾打过电话，但总是傅奕铭那个该死的男人接的！
至于傅奕铭和柳菲的绯闻，他自然也是没有错过。
原本以为自己会因此幸灾乐祸，可结果却是，他心疼如歌。
见他不说话，夏如歌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轻声问：“腿好些了吗？”
“哼，即便不好，也不耽误你和前夫甜甜蜜蜜，不是吗？”
夏如歌呼吸一哽，虽然被殷瑞霖的毒舌怼习惯了，不过还是会难受。
气氛就这么沉默了，两人谁都不说话，也都不看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颜佳从外面进来，打破了这种死一般的沉寂。
“殷大哥，我买……”
颜佳话没说完，所有的声音就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她没想到夏如歌会忽然来这，好半天才又结结巴巴的说：“夏、夏姐，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