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故意……”
颜佳紧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殷瑞霖蹙蹙眉，沉声道：“是我让她来的。”
颜佳一怔，显然是没想到殷瑞霖竟然会为她说话。
夏如歌也是微微一讶，不只是因为殷瑞霖替颜佳开脱，还有颜佳对殷瑞霖的称呼。
颜佳叫的是“殷大哥”，而不是“殷总”，这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知道颜佳和殷瑞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只是笑道：“颜佳，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查你岗的，就是来看看殷瑞霖而已。”
颜佳干笑，“夏姐，你吓我一跳，差点以为因为翘班会丢了饭碗呢。”
虽然在开玩笑，可颜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起来非常的不自在。
夏如歌嗔道：“我怎么舍得开除你？”
颜佳勉强笑笑，赶紧把奶茶拎进去，放在了茶几上。
“殷大哥，这是你要的咖啡。我按你说的，加奶不加糖。”
“嗯。去把书柜里的书给我拿来。”殷瑞霖语气淡淡的说。
颜佳点点头，走到书柜跟前，开了柜门。
殷瑞霖要的那本书是一本侦探小说，为了和那些金融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