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极了。”
他站起身来,仿佛跟我说话索淡无味,不再想跟我多说一句了。
有时候,我就是会这种没有意义的倔强。
吃下这么一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面条,我又喝一大杯水才把这种怪异的味道给压下去。
夜深了,偌大的大厅里只留下一盏很微弱的小灯,厅内的主要光线的来源都是灵堂上摆着的两根粗粗的香烛。
我不能睡,今夜风大,不能让风吹灭了香烛,那样是不吉利的。
我半跪在蒲团上,实在是困了就去回味一下席卿川那碗面条的味道,立刻睡意全无。
席卿川也没睡,他就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看电脑,他公务繁忙,刚好可以利用整晚的时间来处理公事。
我一开始还跟他客气了一番,让他上楼去客房睡觉什么的,他从电脑屏幕前抬头淡淡地睨我一眼,回答:“不用。”
然后就再也不理我了。
席卿川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我想起席家的大嫂和二嫂那天鬼鬼祟祟地在背后说起席卿川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我没兴趣知道的,因为现在,我对整个世界都提不起兴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