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家经常受欺负,窝囊了小半辈子,忽然到我这里横起来了。”
我不管他怎样讲,我就是不撒手,席卿川使劲一抬手,我手里就捏着他的半片袖子。
席卿川就像一个喇嘛一样,身上穿的衣服一只有袖子,一只没袖子。
“柏宇,让她滚出去!”席卿川及其厌恶地挥挥手。
柏宇还没动手赶我的时候,我抓起床头柜上刚换下来的玻璃盐水瓶高高举起:“席卿川,都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把我自己的脑袋敲破向你赔罪,你饶了乔薏吧!”
我脑子一热,反正我豁出去了,只要能救的了乔薏,我头破血流算什么。
我听到席卿川在喊:“抓住她!”
柏宇伸手过来拦住我,但是我的速度很快,一玻璃瓶就已经敲在了我的额头上了,我听到了骨头和坚硬的玻璃瓶互相撞击的声音。
我用了蛮力,一瓶子敲下去,敲的我头晕眼花,眼前飞舞的全是蝴蝶花。
柏宇抓住了我的手,而我也没力气敲自己第二下。
我软软地倒在柏宇的怀里,半天都没恢复过来。
我把自己成功地敲晕了,等我有了意识我正躺在沙发上,护士正弯着腰帮我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