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太太,您别动,您的前额现在是撞击性水肿,但是没破皮,我给您涂一点药,稍后给您做一个头部的检查。”
药水凉凉的,涂在我滚烫的脑门很舒服。
水肿?那估计是肿了。
护士涂好了药,我半躺在沙发上蔫蔫地往里面看,能看到席卿川的侧脸。
他的侧颜都被我气的变形,看来这次我是把他给气坏了。
作为一个能把最会装大尾巴鹰的席卿川给气疯了,我也算是优秀。
我躺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柏宇的脸出现在我的上空。
柏宇也是席氏著名的帅哥,这样俯视着我脸上的肉也没有塌下来。
他悲天悯人地看着我:“您刚才把自己给砸晕了,如果砸到了眼睛后果不堪设想。”
“席卿川,我跟你道歉,你能不能放过乔薏!”我声嘶力竭地喊。
实在是喊不出来,声音跟老公鸭一样。
席卿川半天才回话:“让她闭嘴,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柏宇将手指头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蹲下来在我耳边说:“箫小姐,您放心吧,您把自己砸的像一只鹅,席先生没有那么狠的心跟您过不去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