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果然,成功的人都不是偶然的。
至于秦观方面柏宇说他们来联系,乔薏知道等会就能见到秦观开心地要爆炸,在我身边像花蝴蝶一样转了无数圈,转的我头晕眼花。
她转够了忽然停下来拉住我的手腕:“不对,箫诗怎么会这么快同意?肯定有诈?还有,这个项目这么好,席卿川为什么要拉你合作,你跟他的关系也没多好,他也不想是这么仁慈的人,再说那个海岛他一个人就能开发,干嘛要拖上你?是不是他们一对狗男女联合起来害你?”
乔薏在思考的时候眼珠子就在乱转,就像催眠一样,昨晚我本来就没睡好,我若是盯着她的眼睛多看一会就要睡着了。
“你有被害妄想症?”我捧住乔薏的脸:“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再说这里头还有秦观,你不信席卿川还不信秦观?”
“这个嘛。”她摸着下巴:“倒也是,席卿川诡计多端,不过秦观还是值得信的,中午老娘火眼晶晶,谁是妖怪一眼就能看出来。”
午餐约好在席氏大楼不远的一家会员制餐厅,吃法国菜。
好像这种餐厅特别适合商业会谈,高档,幽静,人烟稀少。
但是冰冷,没有温度。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