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骤雨,哦不,一阵和风细雨以后,龚怡蕾蒙着双脸,嘤嘤抽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怡蕾,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混蛋!”
很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等吃饱喝足了才知道什么叫不应该。杨宝山在官位上待了很久,个人意志就更加强烈,想要的东西潜意识里就要了。等他把那几滴稀拉拉的鼻涕挤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这可是一个想要认他做干爹的年轻女人哟。
龚怡蕾依然不理会他,自顾自轻轻哭泣。
“哎,怡蕾呀,你倒是说话呀,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该怎么办吧?”杨宝山想用钱补偿,但不好说出口,怕挨骂。
“我倒是不要紧,怕只怕我那个老公知道就麻烦了……”龚怡蕾抬起泪眼说。
“你说那个金拉姆酋长呀?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听到龚怡蕾不怪他,杨宝山喜形于色。
“你这么想那就错了,他们这里有独特的方法,我只要跟别的男人那个了,回到家的时候,他一定会知道。”龚怡蕾担忧地说。
“真的假的?”杨宝山惊呀地问。
“当然是真的了,我原来也不相信呢,后来他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