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卢书记提了那么一下。手机端.”黄国锐说。
“算是如此,我知错能改,我痛改前非,我主动把受贿款退还给了张老板,无非是处分一下而已,反正我已经被处分过了,再增加一次也无防。”蔡金瑞说。
“你把问题想简单了,首先,组织部那个郭科长作为证人也去了市纪委,他把情况一讲,你不算自首。再说,你一旦被立案调查,你的家庭财产会进入专案组的视野,很多东西已经控制不了呀。更严重的是,你被调查的消息散播出去以后,情况改变了,那些曾经被你欺负的人,还不围拢来?落井下石那是肯定的了。”其实,黄国锐的说法是痛打落水狗,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说。
“黄书记呀,那现在怎么办?”蔡金瑞这才慌了。
“能转移的尽快转移,能擦屁股的尽量擦,只能尽量减少损失了。”黄国锐叹息道。
“那我的结果会怎么样?”蔡金瑞呆了。
“这不知道,这要看具体情况了,如果罗书记过问,估计没有人敢包庇了。”黄国锐说。
“我那不完蛋了?”蔡金瑞嘎声问。
“哎,形势如此,如之奈何呀?罗书记来势汹汹,我们算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