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惨不忍睹了,身上的伤口不少,深浅也是不一。
难怪进来之时,地板上全是滴落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了大人的卧房。
忍冬连忙叫了院内的小厮清理地板,而她则上前为顾诚玉处理湿漉漉的发丝。
顾诚玉闭目沉思着,截杀图师之人,必然对他也是十分熟悉的。
早在之前宫中有刺客之时,顾诚玉的武功就暴露了。如今满朝文武百官,谁不知道他习武一事?
而茗砚和茗墨是他的左右手,与他有过交集的人,应该都认识两人。
会多出些人手防范茗砚并不稀奇,可他抓住图师才这么点功夫,为何会有人知晓呢?
当时在场的,除了顾万千,便是那名少女。顾万千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想使些小动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是不可能的。
而那姑娘,以他的判断,与此事关系不大,难道真的是他看走眼了?
不!顾诚玉突然睁开双眼,或许有人在跟踪他?可没道理有人跟踪他,会不被他发现。
他武功不低,内力精纯,虽离摘花飞叶的地步还差一点,但若是有人跟踪,气息不对,他应该察觉得出来。
又或许是那些护卫中出现了奸细?在押解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