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二哥吃多了吗?当时”
顾诚玉想说当时屋里有两个女子在,但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这些话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顾老爹当然明白顾诚玉的意思,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他更相信以顾诚义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别人给他放药?
“你二哥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咋可能这么轻易相信被人?”
顾老爹说完就紧紧盯住顾诚玉的脸,顾诚玉的面色十分平静,“当时那样的情况,有疏忽也是正常的吧?”
这确实不好解释,反正当时的情况肯定很混乱。
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脑子一热,做下平时不敢去尝试的事也不足为奇。
这样对顾老爹解释,理由不算牵强。
当然,他心中无比确定之前所想是对的,但他现在还不想说。
“爹啊!你咋这么早就去啦?”
顾老爹还待再问,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三郎悲伤的嚎哭声。
顾诚玉知道是二郎他们来了,他转身出了屋子。
顾大伯和顾老爹也紧随其后,二郎他们回来就该料理丧事了。
三郎直奔西厢房,他从未想过他爹会这么早就去了。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