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亲,他爹都没抱上孙子,去得也太早了。
三郎在路上焦灼万分,他问了茗墨他们,只听说是突然暴毙了。
两个郎中站在院内有些手足无措,人死了,还叫他们来干啥?
他们只医活人,人死了叫他们来能有啥办法?
顾诚玉到得院内,没理会嚎啕大哭去了西厢房的三郎,他将目光放在了二郎身上。
这一看,他的眉宇紧皱起来。
二郎身上的绸缎直裰皱皱巴巴还凌乱不堪,像极了刚起缸的咸菜。
眼睛像是要睁不开似的,看着竟然还没睡醒,此刻能站着还是靠茗砚在支撑。
“这是怎么回事?”顾诚玉问向一旁的茗墨。
“回大人!咱们到了县城先找到了在铺子里的三少爷,后来去私塾找二少爷的时候,他的同窗说他昨儿晚上与人出去喝酒去了,今儿并没有去私塾。”
茗墨说到这里也有些无奈,他接着说道:“咱们去了那家酒楼,问掌柜的可知道二少爷去了何处,他说不知。后来找了好几位同窗,才知道他在一户姑娘家中。”
说起这事儿他都觉得不好意思,那地方他们进去的时候,住在隔壁院子的老大娘还啐了他们一口,他们何其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