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
“姑娘家中?”顾诚玉听着有些疑惑,姑娘家会收留二郎?
“就那啥,巷子后头的那些其中一家。”
茗墨见自家大人也有迷糊的时候,连忙提醒道。
他这一说,顾诚玉立即恍然大悟。
“他是喝了酒?你去将他泼醒。”看看这副烂醉如泥的模样,昨晚一定是喝了不少酒。
三郎奔向顾诚义的屋子门口,看见了站在门口等着的五子。
“五子哥!我爹呢?”
三郎见到五子站在自家爹的门口有些奇怪,但他现在还没心情过问这些。
“咳!万河啊!你要节哀啊!你爹就在里面。”
五子对三郎还是有些同情的,爹不靠谱,根本不咋管他,自家亲哥哥看着也不是个省心的。
而他爹又死得这么不体面,三郎还对他爹这么孝顺,也算是难得了。
一盆冷水浇在二郎的身上,虽然是夏日,但二郎还是打了个冷噤。
“干什么?”他稍稍清醒了些,眼睛还一片模糊,张嘴就喝上了。
“你爹去了,家里要办丧事!”
顾诚玉语气冰冷,对于二郎这样不思进取还怨天怨的人,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