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别墅里的那些婴儿用品,房间中的女人衣服,还有口袋中的绝命信。
“你、你——”她指着肖容心,惊叫道:“你不会就是曾经住在郊山,差点两头大的那位夫人吧?”
肖容心点了点头,“是我。嘉禾是在胶山出生的。他不是博彦的弟弟,他比博彦还大十天。我和督军是按照夫妻之礼成的亲。就是法理上的两头大。”
“那为什么现在又——变成如夫人的身份?”阿霓的声音越来越小。
肖容心凄楚地说道:“你们到过胶山,也住在望穿别墅,应该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吧?”
“我听一位叫玉婆婆的老妪说过,别墅的风水不好,曾经发生过灭门的残祸。”
“玉婆婆?”肖容心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应该是卖菜的玉婆婆吧。她来别墅里送过几回菜,我曾和她交谈过一回。没想到,她还活着。”她突然话锋一转,又问道:“那么江山海呢?他是怎么介绍他的身世来历的?”
“他说,他无父无母、无子无妻,孑然一身。家人都在一场灾祸中去世,留下他一个人。肖姨娘,他们两个的话风马牛不相及,有什么联系?”
“玉婆婆和江海山都是惯会说谎的高手,他们都说了一半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