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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彦啧啧笑着,不好意思说她身上香得撩人。
”阿霓——”
”别说话。”惠阿霓听戏正听得入神,拿扇子挡住他的嘴,没工夫管他想说什么。
台上的白娘子扮相优美,神情哀怨,一挥白色水袖呼啦啦列列作响。
”亲儿的脸吻儿的腮,点点珠泪洒下来。都只为你父心摇摆,妆台不傍他傍莲台。断桥亭重相爱,患难中生下你这小乖乖。先只说苦尽甘来风波不再,抚养娇儿无病无灾。娘为你缝做衣裳装满一小柜,春夏秋冬细剪裁。娘也曾为你把鞋袜备,从一岁到十岁做了一堆,是穿也穿不过来。又谁知还是这个贼法海,苦苦地要害我夫妻母子两分开。说什么佛门是慈悲一派,全不念你这满月的小婴孩,一旦离娘怎安排?再亲亲儿的脸,再吻吻儿的腮,母子们相聚就是这一回,再叫儿吃一口离娘的奶,把为娘的苦楚记心怀,长大了把娘的冤仇解,娇儿啊,别叫娘在雷锋塔下永沉埋!”
“好——好——”
此曲唱罢,底下叫好声雷动。词写绝了,唱的人也绝了,声情并茂催人泪下。
惠阿霓感动到频频拭泪,不停向身边的蔡思晴打听,”思晴,你们家这是从哪儿请来的旦角啊?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