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娘已经死了……
当年的他还是太过天真,居然向魏臬告状?
然而他的父亲也没有让他失望,无情无义的渣滓。
魏渊一言不发,承受着魏臬挥在他背上的荆条,荆条带着刺,划破他的衣服后,又划破他的肌肤。
他想,打吧,这一根根荆条打下去,把他们仅有的血缘关系也打断了。
他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鞭,只听见那男人说,“把他拖到夫人门口,让他跪着,谁都不准帮他!”
他被仆人拖着拖到了那个女人的院门口,跪在雪地里,破破烂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条条血痕。
他不想跪,他怎能跪!
温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魏渊强忍着,他不能哭。
娘亲的死,背后的痛楚,今日的折辱,他一一铭记在心。
雪一点点落下,落在他的头上、肩上、背上,他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双腿麻木,心如死灰。
昏过去的那一刻,他想,他不甘心!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冰冷的祠堂里,身体的不适让他头昏脑胀。
朦胧间,他听见一句不甚清晰的话语,而后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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