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他父亲和兄长去的,因为无法自圆其说,他才只能用了拖字诀,拿那样的话来诓骗她!
这一重设想,是让她崩溃和愤怒的根源。
而方才那一刻——
她其实是想听他解释的。
不是不给他机会,是他拒绝了。
她的格局,终究还是和他不一样的,在利益冲突明显的当口,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是应该继续跟他这么勉强的纠缠耗下去的。
说要跟他一刀两断,心里也不是不难过的,只是跟她大哥和整个武家比……
总要有个取舍的。
武昙一直没吭声表态,后来蓝釉端了饭菜来她倒是吃了,虽然吃的不多。
然后再整一个下午武昙都没出房门。
两个丫头虽然盼着这事情还能有个转圜的余地却也不得不做两手打算,忙着帮她收拾行李。
明日一早他们会扮成回乡省亲的旅人出京,人和车马都尽量从简,青瓷就只给她准备了换洗的衣裳,为了赶路,也都是方便为主的,然后尽量的多带了些银两和干粮。
武昙早早的就上床睡了。
两个丫头不敢吵她,收拾好就退到了外间,一起在榻上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