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痛,好似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朝他额头砸来。
“是谁砸我?”王六郎大喝了一声。
抬眼就见一小女孩十分窘然的立在街道上望着他看,嘴上嘟嚷着似在说对不起。
王六郎自然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便刷地一下拉下车帘。
“你干什么?谁让你把车帘打开的,不知道这东西会砸死人的吗?”
他指着谢陵手中的桃子没好气的说道,说着,就要去夺谢陵手中的桃子,不料却让谢陵闪身躲开了。
“倾倒建康的王六郎君,请注意你的风度。”谢陵说道。
王六郎再次被噎得无语。
马车很快便过朱雀桥,驶向秦淮河南岸,那里便是他们祖祖辈辈居住了三百年的家乡。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看到屋宇连绵、鳞次栉比的乌衣巷笼罩在橘黄色的夕阳照射下,其间丝竹管乐声泠泠淌出,随着秦淮河中潺潺流水流逝,谢陵走下马车,望着不远处的红墙绿瓦、藻井锁窗,不由得又怔起神 来。
“后面呢?就这两句,后面没有了?”王六郎走过来打趣道,“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从前可是挺爱说话的,在学堂里辨得那夫子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