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杯水还不解渴,十几个学生都不是你对手,怎么今日看起来呆愣愣的,是不是这五年来跟葛师学道,道没学到什么,倒把人给学傻了。”
“别胡说,我倒觉得刚才五弟的这句诗挺好的,虽时下流行的是五言宫体诗,可五弟的这七言念起来却是朗朗上口,朱雀桥对乌衣巷,花草对夕阳,意境深远,相得益彰,只是为何为兄听起来不觉有沧然之感。
阿陵,可是这些年跟葛师学道,有了何感触?”谢禧问道。
谢陵便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王谢两家,代代以玄风入仕,一生信庄老,齐生死,等祸福,真的便是对的吗?
泆泆白云,顺风而回。渊渊绿水,盈坎而颓。白云流水也会因时起落,因势高低,何况人呢?”
说罢,她又看向谢禧和王六郎,“我们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可他人却笑我们王谢两大族只守着枯骨为美,不思 进取,你们觉得呢?”
谢禧与王六郎的脸色便是一怔。
“五弟,你在胡说些什么!别人说什么,关我们何事?”另两名谢氏子弟不禁喝道。
“不,我倒觉得阿陵所言,甚是有理,值得我们去反思 。”
突地一道女子清悦的声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