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侧漏的人永远只适合站在台前,撑起住出场的门面。
楼玉痕发现自己胡思乱想了,心里反而更安稳了些。因为思绪太单一,很容易就再次想到天阑珊,他对她的每一次思念加剧,都意味着红线离她的心脏更近一分,让她离死亡也更近一分。
从此,楼玉痕便养成了胡思乱想的习惯。越天马行空越好。
而远在金陵的严恪不知道天阑珊已经成为了拓跋封的军师,并且把原本失去的五座城池夺回,否则一年下来南晋应该损失十五座城池。
严恪每次回来都会坐在书房,然后听着谷风传来的消息。龙潜宫几乎是围成了铁桶,连一只多余的苍蝇都飞不进去。天阑珊失去踪迹,没有任何回来的迹象。
“谷雨,你说,现在是不是妻离子散了?”严恪嗤笑。声音单薄的如同一张纸,脆弱的一戳就破,他的身子在一身苍青色的衣袍下,更显他腰肢纤瘦。那是苍穹的颜色,他如同背负苍天,却无论如何都再难回到当初。
“夫人会回来的,小姐也会回来的。”谷雨是这样回答的。
“我真没用!”严恪垂着头,突然头疼欲裂,“快!给我拿药!”
谷雨连忙取出随身携带的一瓶药丸,倒出两粒递给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