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已经凝结了一层秋霜,那屋角落里的野草都已经被秋风染黄了,如今沾了风霜,了无生气的耷拉在角落里,皱皱巴巴的。
他凝着那株草,良久才道:“你想多了。”
苏博云抱着手臂,瞧碰上那墙,笑道:“是是是,我想多了,我想多了才会以为你对你那夫人还旧情难忘,不过,相爷可否告诉下官一句,你站在这里,是在找什么?”
“没什么。”严恪转身上了马车,苏博云扫了眼那条幽暗的巷弄,摇了摇头,嘴里的雾气在冰冷的深秋里缭绕着,严恪坐在马车里,衣衫单薄,却总觉得不及心冷。
“你说,她一个小丫头,又是缥缈门的人,这时候她能上哪儿去?这金陵城中,没有哪个是她的亲氏一族吧?若是知道了,早赶来巴结你这相爷了。”苏博云抱着手里的暖炉,瞧着衣衫单薄的丞相严恪。幽幽的开口。
严恪垂眸,瞧着手中的书籍,脑子里有些乱:“只要不是出事了,藏在哪里……都好。”
“啧啧,严恪,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你说你讲句老实话你能死啊?如今若是太后专权,你就只有和唐国公府联姻了,虽说太后是你小姑姑,不过,必要的时候,说不定她还会拿你来杀鸡儆猴,所以啊,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