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去了外衣,将她身上那件厚厚的狐裘大衣抽走,扯了被子躺了下来,天阑珊缩在被子里,整个人有些冷。
严恪将她带进怀里,叹了叹气:“夫人,以后你想说找话大可直接说出来,违心的话虽能令人一时心快,却也能让两人都难合。”
天阑珊抬头瞧着严恪,阳光从窗外折进来,屋子里的尘埃在阳光中浮动,她闻着严恪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往他怀里挤了挤,小声道:“相爷,我好冷。”
“这下知道冷了?你说说,为什么要去水边。”他将人抱了紧了些,将天阑珊那冰冷的手放进了衣服里,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这双手极其冰冷,天阑珊依着他半天,那冷意还是没有降下去,严恪将她整个人都包覆着,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小声道:“睡会儿,待天夜了起来,我带你去赏花灯。”
“相爷,你不用办公的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呀。”天阑珊抬头,认真的瞧着他,眼底是满满当当的笑意。
“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相爷。”天阑珊反应过来才发现被严恪给套路了,顿时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严恪闷声轻笑,抱着她待她沉沉的睡了过去才轻手轻脚的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