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吩咐人将碳盆里的碳火调得高了些,往床上塞了两个汤婆子,这才让谷雨取了折子去书房里处理,这书房与内室只隔着一个简单的雕栏木屏,那木屏上面摆着些小物件,透过细缝还能瞧见天阑珊那不大乖顺的睡姿。
严恪常常写到一半就要跑去给她盖被子,最后干脆就将桌子搬到了床边,这些事情他处理得得心应手,若是处理不过来的就直接交给苏云博去处理了,那速度自然也就快了起来。
当谷风将那一大堆的折子拿去给苏云博的时候,苏云博写了扬扬洒洒的一纸骂人的话,大意不过是痛斥严恪这货,有异性没人性,连他这么一个单身狗都要剥削,实在不是人,实在可恶,太不够兄弟一类的话,严恪看也没看,直接扔进了火堆里,他与苏云博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苏云博想要做什么,他是心知肚明。
天色缓缓的沉了下来,此时那大街小巷的,一个小道的消息却不径而走,天阑珊这个小道消息的当事人却睡得正香,严恪也不扰她,将折子处理完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窗外冷风呼号,这一张嘴都是满嘴的雾气,这样的天气实在冷得很,所以这个花灯会严恪直接让谷风去买些灯盏回来挂着,图个喜庆。
天阑珊这货,一旦睡起来就不知天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