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门口挪,严恪将她扯进怀里,眸子里散发着火焰一样的热度。
“闭嘴。”
“相爷,不行也是病啊,治治就好啦,你不用这么难为情的。”她眨巴着眼睛瞧着严恪,严恪这才想了起来,为什么之前每次吃饭都会有腰子这种东西,合着这货是以为他不行?
那本草堂的人还以为这是怎么了,问木大夫,木大夫也只是笑呵呵的不回答。
马车就这么一路回了龙门客栈,客栈里那么多的人瞧着丞相严恪将天阑珊抱进了那清乾院,回了院子他直接将人扔在床上,扯了好几床被子将她盖住,她在马车上挣扎了那么久,如今早没力气了,只能躺着任他盖被子。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瞧着严恪直咳嗽:“相…相爷,咳咳咳…”
“不要说话,一会儿吃了药,好好睡一觉。”他摸了摸天阑珊滚烫的额头,这风寒若是严重起来,当真是要命的,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了。
“嗯。”她闷闷的躺在床上,看着严恪动作很熟练的洗了帕子给她搭在额头上,那冰冷的帕子往头上一搭,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严恪的手冻得通红,他取了些膏药来,执了天阑珊的手抹着药,一边抹一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