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冻疮还未好,以后就不要碰冷的东西了,有什么想做的,大可让下人去做。”
“相爷,你以前也常常做这样的事吗?”她躺在床上,瞧着丞相替她抹药的动作,整个心都暖了。
“你比我好,不曾受过苦,你放心,以后跟着我,也必不会让你再受苦。”他垂眸,替她轻轻擦着手上的冻疮。
天阑珊笑了:“相爷,其实,只要每天都有葱煎包吃我就很开心啦,而且…而且我也不会嫌弃你不行的。”
丞相顿时黑了一张脸,他缓缓的将膏药合上,转身将门也关上,转身开始优雅的脱衣服,天阑珊眨了眨眼:“相爷,你要睡觉了吗?”
“嗯。睡你。”严恪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那衣服很齐整的放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掀开被子一角,爬进了被窝里,天阑珊有些慌,微烫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那心跳的声音有力在敲打着她的手心。
“其实要降温,还有一种法子。”
“什…什么?”天阑珊有些傻眼,相爷不会是要身体力行一下他到底行不行吧?
“运动运动,出出汗也就好了。”他低头,堵了她呼之欲出的话,动作一如既往的轻和,那衣衫从被子里扯出来扔在地上,温度在被窝里越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