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副字画,椅子上还搁了白色的毛毯子,屋子里面的布置倒是别致,只是怎么瞧着都不像一个丞相的家,更像是一个儒雅学士的。
“替我暗中照顾她,若非生死要事,不必出手。”他终究,护不得她这一世。
“你就这么相信我的本事?万一新皇帝脑子抽风了,要把我也给处理了怎么办?幕之,你那夫人,个子虽小,脾气却不小。”他悠闲的喝了口茶,仿佛他不是来帮忙的,只是来看个笑话的。
严恪的字是述之,苏云博的是幼之,至于云墨秋的,是棠之,据闻,生云墨秋的时候,是海棠花开的时候,所以取字棠之。三个人这样的关系,倒也算是发小了。
“不会,刑部许多案子都离不开你,再者,太后登基一事,与你并无甚牵连。咳咳……”严恪捂着帕子,猛的又咳了起来。严恪如今的身体不大好,所以苏云博也就不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行了,我懂,你好好养着吧,明天可是那皇帝祭天的日子,你到时候要是不能去……”
“无妨。”严恪靠着床上的靠枕,他垂眸,瞧着那正在燃烧着的碳盆,微眯了眯眸子,唐国公府,唐嫣然!
“那我走了。”苏云博招了招手,转身出了这主院,翻墙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