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里。
严恪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又怎么可能是一日两日能够好得了的,谷风有些担忧:“相爷,你这……你这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如何能去得那种地方?那那可是祭天,多晦气就不说了,路途虽说不远,可是到底是要出城的,谁知道出城会发生些什么?要不然,你还是再请个假好了,免得到时候出什么乱子。”
严恪接了热茶,喝了一口,淡道:“去查一查,夫人现在何处,记得给她留些银子,切记,不要让她发现是相府做的。”
“如今天都快亮了,相爷,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若是要去的话,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动身去皇宫汇合了。”谷风瞧着严恪,有些无奈,这人是真的疯了不成,尽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眼里。
“嗯。”严恪应了一声,躺回床上,眼睛一闭开始休养。
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天阑珊就悄悄的推开门出了这破旧的小院,那躺在床上的人猛的睁了眼,精锐的光一闪而逝,又缓缓的闭了眼。
天阑珊哈着手走在街道上,街道上已经开始有人做买卖了,天阑珊被人撞了一下,那人一袋银子掉了,她拾了起来,忙朝那人道:“唉,你银子掉了。”
那人回过头来,露出一张如花一般的脸,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