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
天阑珊摇了摇头。在严恪面前,忽的有些自卑,相爷学富五车,而她呢?好像什么都不懂,所以也不能与相爷下棋畅谈古今之事。
“生命有限而就学海无限,若以有限的生命来追求无限的学涯,岂不疲惫?”严恪为她解释了一番。
天阑珊戳着衣袖子,低着头小声道:“可是,可是相爷学富五车这么聪明,我……我也想陪相爷下棋陪相爷说很多很多话。”
严恪瞧着她垂眸顺目的侧脸以及那纤细白嫩的颈,浅黄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有一种现世温和的暖意。
他放了书,抬起她的脸,笑了:“你有我即可,至于对奕,你想学我便教你。至于你说的最后一句,你与我余生漫长,你莫不是想将这一辈子的话都提前说了?”
天阑珊猛的摇了摇头,纠着严恪的衣袖子,紧张兮兮的:“我想与相爷一过余生漫长的。”
“嗯,那睡吗?”严恪收了手,瞧着天阑珊眸子晶亮的模样,眼底笑意渐浓。
天阑珊看着那些书,念念不舍的道:“那……那个周之梦是什么回事?他喜欢蝴蝶吗?”
严恪转身回了内间,天阑珊也匆匆跟了上去,新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