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细细收好,将碳盆挪进了屋子里,将一切打点好了才退了出来。
严恪躺在床上,淡道:“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指庄周梦见自己成了蝴蝶。”
天阑珊躺在他身旁,瞧着他闭了眼睛的脸,莫名的觉得分外安心,她侧头想了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相爷,是不是那个叫庄周的梦见一个叫蝴蝶的姑娘在他的梦里跳舞呀?然后醒来的时候蝴蝶姑娘就不见啦,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蝴蝶姑娘入了他的梦,还是他入了蝴蝶姑娘的梦,是不是这样呀相爷?”
严恪睁眼瞧着她,见她一脸兴奋的模样哭笑不得:“你若是这样解……倒也可。”
“是吧是吧,我就说嘛,其实我还是很聪明的,相爷,指不定将来我就成了你最最最得意的门生了。”天阑珊将手伸出被子里,比划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姿势。
严恪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淡问:“手可还疼?”
“不疼了。”
“额头呢?”严恪瞧着她这已经结了一个淡粉色伤疤的额头,这般柔嫩的一张小脸,也不知她是磕着哪儿。
“不疼啦。我已经大好了。”天阑珊摸了摸额头,笑得有些傻气。
严恪握着她的手,不敢用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