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你无须做我最得意的门生,你只需做我最得意的夫人即可。”
“相爷,你终于唤我夫人啦,以前你唤我殿下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不要我了。”天阑珊扒在床上,瞧着已经闭了眼的严恪,打了个呵欠,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觉。
严恪淡道:“想听故事吗?”
天阑珊凑近他身旁:“听。”
“从前有个人夜里不睡觉,被鬼夜行的时候发现了,后来那个人死无全尸。”他幽幽凉凉的开口,天阑珊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寒,猛的就钻进了严恪的怀里,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严恪抱着她,缓缓睁眼,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心里默默道了句晚安。
灯盏的光在夜里微微摇曳,天阑珊累了,闭了一会儿眼睛就睡着了,严恪缓缓伸手,摩擦着她额上的疤痕,好一会儿才取了药给她轻轻的涂上。
夜色总是很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身上正承受着痛苦的人而言,就更是漫长了,只是,这国公府里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这才第三天呐,唐嫣然扒在床上的情绪是越来越暴躁了,一听说七日之后便举行宫宴,她就又开始老老实实的喝药上药,也不再闹了,只是唐国公知道,这孩子,是卯足了劲儿想在那宴会上给天阑珊一个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