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金枝宴,一定要让他们大吃一惊!”天阑珊捧着书,幻想着那美好的未来。
严恪抽了她手中的书,挑了挑眉:“你可知,唐嫣然曾经在诗会之中夺得首冠,一举成了金陵城的第一才女?她曾得玉太傅与叔父的教诲,才学造诣,不差于榜眼一流。”
“啊?完了完了完了,那我怎么赢得了她?”天阑珊捧着脸,一张脸被她给扒得有些扭曲。
严恪垂眸淡道:“你若潜心学习,自然不必怕她。先将《道德经》背了》”
“哦。”天阑珊捧着那书,听着严恪那感性的嗓音,只觉得这当真是世间最令人觉得幸福的事情了。
天阑珊与严恪真的就坐在那碳盆前看书看到了大半夜,天阑珊三更半夜的饿得很,严恪便架了个小锅在那碳盆上,然后开始烧水,这里只有面、盐、鸡蛋,所以严恪给她煮了一个鸡蛋面,稍稍放了些盐。
天阑珊瞧着那碗面饿得肚子咕咕叫,严恪淡道:“战事起时,为何行礼在右而非左?”
“啊?不是只吃面的嘛?”天阑珊蹲在原地瞬间石化。
严恪瞧着这已经开始冒泡泡的水,淡道:“唯有时实用起,才不会忘记,如此方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