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看吗?”天阑珊捧着碗,口水都流了一地了,她好饿啊,早知道就让新桃先多做些吃的再回去办事了。
新桃的家里人出了事,天阑珊给了她一笔银钱,准她四天的假,所以这四天,天阑珊就只能这么将就将就,凑和凑和了。
“……先回答,再吃面。”他将面剩了出来,将唯一的一个荷包蛋藏在天阑珊的碗底。
“兵者不祥之器,再……再加上,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所……所以,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兵者为凶,故……故而行礼在右,不在左。这样对吗?”天阑珊不敢确定,她瞧着严恪,那双眼睛就像是在讨要食物的小狗儿一般,严恪一时哭笑不得:“很对。”
“呼呼好烫。”天阑珊吃了一口面,整个人都不好了,严恪给她将面绊了绊,倒了杯水给她:“凡事不可心急,你如今贵为公主,要有泰山将崩而面不改色之态。”
“天塌了也不怕?”天阑珊喝了半杯水,缓解嘴里不舒服的感觉。
“无妨,天塌自有人顶着。”严恪说这话也不知道藏了几个心思,天阑珊似懂非懂的吃着她的面,吃到最后发现还有一个鸡蛋,顿时乐开了花儿!
再看严恪,他已经优雅的吃完一碗面了。两人三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