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寒了:“怎么回事!”
“我……我不小心伤的。上过药了,快大好了。”天阑珊将收藏在身后,忐忑不安的瞧着严恪。
那边那新桃取了药出来,朝天阑珊道:“殿下,好在今日有所收获,倒也不枉殿下挨的那一针了,这药可不能过时了用,奴婢为殿下上药吧。”
“不不不不用了,我这这伤一点儿也不深,一点儿也不疼,睡一觉起来就好了。”真是的,她为什么要来找相爷,若是在她的公主府里面多呆几日,岂不是更好!
“手伸出来。”严恪原是想开窗透透气,见她受了伤,只开了一点点便又关了。
“小伤,不要紧的。”天阑珊将手往后面藏了藏。
严恪的身形比较高,他低头,一伸手就将天阑珊藏在背后的手给揪着了,天阑珊顿时皱了一张脸:“疼疼疼,相爷,疼……”
“谁伤的?”他语气温和,但是眼底的焰火却是与那皇帝一般的凌厉,她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是我自己没站稳,按火盆里了。我出来的时候还踩着门槛摔了一跤呢膝盖现在还疼着呢。”
严恪默了默,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动作轻巧的放在床上,然后将她的裙子与衬裤都撩了起来,瞧着她摔得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