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脸色有些沉:“新桃,去取些伤药来。”
“相爷,我知错了,你别骂我。”天阑珊低着头,忐忑不安的瞧着那双正在给她柔腿的大手。
严恪瞧着掌下细腻白嫩的皮肤,一时只觉得气血涌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两管鼻血就这么下来了,天阑珊吓了一跳,猛的将严恪给按倒在床上,一条腿还抵在…他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中间某一个不可言喻的部位,她一时紧张也没有顾及这些,只是取了帕子担忧的给严恪擦鼻血。
新桃取了个冷帕子给他发覆在额上,好一会儿他的鼻血才止了,严恪将天阑珊轻轻推开,朝新桃道:“你给她上药。”
严恪扔了这么一句话便走了,留下天阑珊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瞧着严恪的背影自己瞎琢磨着:“新桃,你说,相爷是不是生气了?可我当真不是故意的,那……那门槛也忒高了些,而且这个鞋子,一点儿也不好穿,我忘了这鞋子有这么高的根儿了,所以才会摔跤的。”
新桃瞧着天阑珊,眼底尽是笑意:“殿下为何这般想?殿下带着伤回来,相爷可是心疼呢。”
“可是他都走了,你说,相爷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不要我了?我去看看。”天阑珊从床上爬了起来,新桃拉都拉不住,她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