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站在原地,风中凌乱。她不是故意要摔的,真的。
风雪在正午时分悄悄的停了,阳光从云层里跃了出来,天阑珊裹得严严实实的跟着这位文渊公子出了门,经过那刑部大牢的时候天阑珊还将一封信递给了牢头,牢头领了信一副我很理解的模样转身就跑去送信了。
天阑珊坐在马车里,她瞧着那矮几上面的茶盏,有些好奇:“这个茶杯怎么不晃啊?”
坐在对面的人给她倒了一盏茶,淡问:“述之于你,是何地位?”
“相爷啊?很重要很重要的那种地位。”天阑珊以左手捏着杯盏,喝了口热茶,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暖暖和和的。
他垂眸,瞧着天阑珊,淡问:“何为很重要?”
“唔,没有他我就再也不会开心啦,算不算重要?”天阑珊觉得茶烫手,又将茶盏放了回去,也不知道她先前是作了什么孽,手伤成这样,脚也伤成那样,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江山与相爷,你……”
“江山是死的,相爷是活的呀,再说了,我也不爱江山。”天阑珊觉得江山这两个字太深奥了。
“为何不爱?”他简直字字珠玑。
“我怕麻烦。”天阑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