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二师兄在那缥缈锋喝酒的时候悟出来的,天阑珊当时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也好在记住了。
众人转了一圈就退了一半儿了。玉月蛾还在其中,她盯着天阑珊,在天阑珊的眼中,这玉月蛾是觊觎她的膳食,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的!这些都是她的,她要拿回去与相爷分享的,还要给糖人爷爷送一点去。
“殿下,该你了。”大学士贴心的提醒她,天阑珊这才回过神来,放弃去想当年与三位师兄在深秋的缥缈锋里烤大雁的日子。
“花丛一只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加瓢水,点火盖上锅。”天阑珊随口念出了以前常被二师兄暴打的小诗,那小诗是天阑珊毕生得意之作。她个人觉得,并无大问题,而二师兄觉得,俗!简直俗不可耐,可是天阑珊也是真的费尽了脑子了才想出这么个点子。
“你!你这是什么诗!不是只论花么?你都论到鹅上去了。”玉月蛾看不顺眼了,站起身,瞧着天阑珊脸色阴沉。
天阑珊捧着脸,笑盈盈的瞧着她:“那我的诗里面有花啊。”
“花丛一只鹅,那……那是什么花!”玉月蛾学了这么多年的书,头一次见这样的诗,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丛啊,那肯定什么花都有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