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哪种,实在不行,那要不然花圃?花园?花下?还是啥的?”天阑珊取了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红烧肉,好想吃啊,可是她要克制,若是不克制,那到时候相爷的也要被她给吃完了。
“你!你这也算诗吗!”
“哪不能算诗啊?没押韵吗?我觉得挺好的啊。”天阑珊一脸无辜的瞧着气得炸了毛的玉月蛾。
“那便让文渊公子来评评,你那俗不可耐的,可能算诗。”玉月蛾的胆子倒是不小,敢这么当着公主殿下的面儿大不敬,也亏得天阑珊这个大大咧咧粗神经的性子,要不然,再好的家室估计都抵挡不住皇室的不顺眼。
“先生,我这不能算诗吗?”天阑珊回头,两眼冒星,晃得坐在轮椅中的文渊先生一时有些无言。
所有的人眼睛都盯着文渊先生,就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了,他慢慢吞吞的抬头,端了茶盏喝了口茶淡问:“什么诗?”
那不急不燥的模样,与这快打起来的大殿显得格格不入。
“花丛一只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加瓢水,点火盖上锅。先生,这可能算诗?”天阑珊又重复了一遍。
文渊公子点了点点:“虽俗,却俗得可耐,只是这文采,有待提高。”
“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