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抱着严恪的胳膊,愁眉苦脸:“相爷,有没有别的法子?我若是当真将那人招待错了,那到时候皇上发怒了怎么办?”
“此事你只须与德全一同处理就是。凡事若有不明白的,你不妨去问一问幼之。”他慢条斯理的将手从天阑珊的手里抽了出来,天阑珊瞧着他离的远远的动作心就像石头一般,裂作许多块。
他瞧着天阑珊那呆呆的模样,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我既已经将你休弃,你我实不宜如此相近。”
“可是……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据你休了我。”天阑珊本想来个死不认帐,却不料严恪将那纸取了出来,打开朝天阑珊淡道:“此乃和离书,可需我念于你听?”
“我……我分明天已经丢了,你怎么……”天阑珊的心凉到了谷底,牢里的小窗口有冰冷的冬风混合着雪吹了进来,天阑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冬天给冻死了。
“……愿娘子美扫峨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殿下,严某一介罪臣不敢高攀,公主请回。”若是皇帝铁了心要杀他,那么他便也等不到过年了。严恪清楚的知道,皇帝深晓一切,所以绝对了不会让他活下去了,凤竹息已经死了,可是,那属于严家人的,逆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