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却是很难被改变的。
天阑珊将那纸撕了个粉碎,砸在严恪的身上,转身跑了出去。
严恪转过身,瞧着边跑边抹眼泪的天阑珊,心里微微的泛着疼,世间最后无奈的,莫过于无法掌控自己的生死。若是将死,又何必再给她希望?
天阑珊一鼓作气跑回了公主府,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进。
此时的天已经很暗沉了,屋子里面没有点灯,她坐在毛毯铺就的地上,长长的衣摆在地面上散开来,脸埋在膝盖下,哭得一抖一抖的,窗外是呜呼的大雪,玉月蛾站在门外,一脸焦急的拍着门:“容和,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你跟我说啊。”
“没什么,我要睡了,你们也去睡吧。”她的鼻子不大透气,声音闷闷的。
玉月蛾听着她这声音,暗自松了一口气,朝同样着急的新桃道:“还好,还活着,好在不曾想不开。”
“殿下的性子历来如此,逗她笑笑就好了。”雾色在两人的唇边缭绕,玉月蛾眼神微闪,朝新桃小声道:“你去厨房里将那些包饺的子东西取来,她先前还吵着要学我的水晶饺子,如今我便教她,想来心情会好些。”
“好奴婢这就去准备。”新桃匆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