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的望向那郎中,郎中忙道:“我大半夜的看诊,可是要收费用的,我也不知道你近十年没回来,如今一回来却又是这模样,你可有银子?若是没有,还是另请高明吧。”
严恪抱着天阑珊微微皱眉:“你若需银子,只管去公主府领就是,她……”
“你还当她是公主了不成?公主会与你呆在这落魄处?行了别吹牛了,没事我就回去了。”朗中一转身匆匆消失在风雪里,严恪抱着天阑珊,脸色有些沉,他知道凡事不应求于人,可是当他真正的想要求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真的是所求无门,没有人愿意帮他。
严恪抱着天阑珊,温声道:“感觉如何?”
“相爷,房子怎么会烧着了?”天阑珊侧头,瞧着这熊熊而起的火,有些不解。
严恪在火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油味,他微眯了眯眸子,朝天阑珊淡道:“大约是风吹进屋子里,吹倒了煤油灯。”
“要不然,我们租辆车回相府旁边的那个小屋子吧?我付了大半年的租金呢,屋子里应该还有些银子的。”天阑珊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瞧着严恪,眼底流露出几分歉疚,若不是她,严恪也不至于连这最后一个归处也没有了。
“罢了,我送你回公主府。”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