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将她背了起来,大步往前走,由于严恪没有银子,所以只能走路,可是,要从西区走到东区谈何容易?再加上如今这么一个冰天雪地的时节,那速度就更慢了。
天阑珊扒在严恪的背上,小声道:“相爷,要不然,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我跟月蛾新学的。”
“好。”无论如何,不要睡着了才是最后要紧的,他加快了步子,朝着东城大步跑去,迎着风,迈力的奔跑。
天阑珊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的业鼎足三分……”
严恪静静的听着,大步的往前走,唱完了《空城计》她又淡《越人歌》又唱了那《思凡》
严恪背着天阑珊在路上奔跑,他遇着一辆马车,上前便将那车拦了,朝车夫道:“此乃公主殿下,可否送她回府?”
户部尚书撩开马车的车帘子,瞧着严恪嗤笑道:“呦,这不是那个……那个靠着公主的名头才保了一条小命的丞相吗?哦不,如今该称一声庶民了,怎么?你这是有事要求于我不成?”
天阑珊微微抬眼,瞧着那户部尚书蔡仕仁,声音有些闷:“相爷,咱们回家吧。”
“公主,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