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
“你与相爷……可有何打算?容和,小时候的事情你怕是不记得了,可是我自幼便在玉府长大,玉府与相府所隔不远,小时候,我也曾去相府玩过几次,那时候相爷要比我们长七岁,你也知道,七岁便是一个很大的差距了,我们还在满世界玩的时候,他便已经入了宫,当了皇上的伴读了,后来有一日,文渊公去了相府,你还扬言要嫁予文渊公子,只是后来文渊公子的腿折了,其实,他本可以不折的。”
以前她以为,有些人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见了,可是如今回过头去一看才发现,那些曾经你以为不再见的人,终有一日,还是会见的,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无非是三种情况,一种是较之先前更好,一种是较先前更差,可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比的令人伤感,仿佛是从那一段过往里活脱脱的走了出来,来到你的面前,将过去从你的脑海里重新浇水施肥,让它变得鲜活而忧伤。
“为什么?文渊先生那么好看,若是能站起来,定是要迷倒大片金陵城中的男女老少了。”天阑珊坐了起来,玉月蛾的被窝被她给翻来翻去凉了不少。当即将她拽了一把:“你乱动什么?好好呆着!我给你讲就是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