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走在桌前,研好了墨,这才铺好了宣纸,拿起毛笔来准备作画。
天阑珊想要去靠近他,却又有些害怕,似乎觉得自己直接这样会因为他的厌恶感一样。自己害怕相爷会厌恶自己,所以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身旁的新桃看透了她的心思,出去打了一壶热水准备上去沏茶。
“我去吧。”天阑珊直接从她手中夺过了茶壶,小心翼翼的拿着,似乎那茶壶的另一端便是牵着严恪一番。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所以这一次的她也不敢多说话,静悄悄的来到二人面前。
给那段抚机沏茶的时候动作倒是迅速,来到严恪身旁却是将动作放缓慢了许多,看样子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严恪一心一意的作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的描绘下段抚机的面貌一点点儿的呈现出来,他作画的技术已经到了一种境界,只是进门的时候看了段抚机一眼便不再抬头,似乎那面貌已经刻画在了他心中一样。
天阑珊望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中已经很是激动,瞧着他皱了皱眉头以为是自己在他身边打扰到了他,连忙沏好茶水便退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上一次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