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文良见张怀的目光有些游弋,就知道谈话起了作用,他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就这样。”
张怀默默站起来,就走了出去,他刚走出门,差一点撞到了王家栋的怀里,然后愣怔怔的抬头,连句招呼都没打就下楼了。
王家栋跟樊文良说“您是把他敲醒了,还是敲傻了?怎么愣愣怔怔的?”
听王家栋这么说,樊文良叹了一口气“唉,如果一次就能敲醒他就好了,就怕痴迷不悟敲不醒啊!”樊文良担忧道。
“您出重锤了吗?”
“没有,还是自己醒悟的好,靠别人他就被动了,我们也被动。”
“您太慈悲了,带过兵的人不该这么优柔?”王家栋小声说道。
“家栋,你是在批评我?”樊文良忧虑道。
“不是,我是说……唉,我不说了,也许您有您的考虑,我毕竟无法站在您的高度考虑问题。”
王家栋说道,他不能再往深了说,即使他跟樊文良不错,有些话也只是点到为止,樊文良是什么人啊?那是政坛上的高手!有些话你不说还好,说了反而铁定了是废话!你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你没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只是他想的更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