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透彻而已。别人不设身处地站在他那个位置,考虑问题就无法企及到他那个高度,这是客观存在的,是现实,也是事实。
王家栋看了看表,说“晚上您怎么安排?”
“唉,过年吃的东西太油了,都不想吃饭,想起就反胃。”樊文良说道。
“呵呵,那去小圆那里,让厨师给咱们煲道汤,其它的就不要了。”
“嗯,行。”
“叫着江帆吗?”
樊文良想了想没吭声。
王家栋说“是不是到现在您还没有做安抚工作?”
“嗯。”
“呵呵,该做了,明天政协会就要开了,我估计他心里肯定没底。”
“是啊,我是故意没做。你想想,这是他执政生涯很重要的时刻,如果一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以后的路还怎么走?年轻人,要让他们承受该承受的东西,包括你那个彭长宜。”
王家栋故意一愣,说道“彭长宜怎么了?那是您栽培的,和我关系应该不大?”
樊文良看着他,笑了,说道“我看你呀,对彭长宜比对小圆都上心,别把什么都给他包办了,你当当校长也就行了,怎么连保育员的活儿都干了呀?”
王